摊派月饷为己所用,焦国柞身为中军坐营把总,在军中开张设赌,带头违反军律,经查属实,两人按律…当斩!”

        下面一片喘息吸气声,台上的焦国柞呆了片刻,突然激烈的扭动着要站起来,身后两名亲兵死死按住他。蒋国用念完之后,转头看着庞雨,心中也颇有些忐忑。昨晚没有人睡觉,到了夜半时分,那候书办又去找了庞雨,接着召去了蒋国用,天快亮的时候,庞雨才最后确定了

        罪名和处罚。

        但直到此时,蒋国用才觉得庞雨是真的要杀焦国柞,而且还带上了一个百总,因为一切都太过仓促,他至今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庞雨没看他就道,“行军法!”

        旁边的焦国柞挣扎更加激烈,郭奉友指挥两个亲兵过去,对着捆绑着的焦国柞一通拳打脚踢,让焦国柞瘫在地上。

        郭奉友提着大刀过来,“拖到台下去。”

        “就在此处斩首。”

        郭奉友转头看着庞雨,小心的提醒道,“大人,那些老书办说,都是在将台下面斩首。”

        庞雨冷冷道,“就在将台上。”郭奉友不敢再说,指挥身后两个亲兵将焦国柞上身拉起,仍让他跪在地上,露出了颈项。郭奉友伸手摸了摸颈骨关节,用刀锋割了一条口子,血口里很快渗出了鲜血,显

        现出一道红色的印迹。他也有些紧张,因为从来没有斩过人头,虽然执行了两次暗杀,也是刀桶为主,而且都是素未谋面的人,而这焦国柞却是天天见面。原本建议请县衙的侩子手,但庞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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