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验收标准,重量二十五斤至三十斤,三十步弓箭不能破甲,能防近距离腰刀砍。

        只要达到这个标准,做多少就收多少,银子按重量略微浮动。”

        余先生想想道,“如此是否有些仓促,这次大人抛出九百件锁子甲,满安庆的铁器铺都想来做,必然参差不齐,属下觉得,可以让他们各自做出样品,挑选之后让合格的做,且是价低者得。”

        庞雨摇摇头,“其实本官以前也如此想的,甚至想着要求他们做出相同的锁环,然后在守备府建一个作坊,专门处理编织,但现在看来难以达到。”

        在南直隶这个地方,涉及手工业的商品大多都超过北方,但偏偏这武备方面,多年没有需求,资源都没有配置在这方面。

        短期内要他们突然达到北方的水平,可能有些理想化。

        庞雨丢下手中几片样品,这些铁匠三天做出来的,只有一个前胸的大小,如果不发动全安庆的铁匠,他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完成九百件铠甲。

        余先生张了张口,最后又没有说出来,庞雨倒注意到了。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我们守备府做事不讲虚的,只看你说得有不有理。

        特别涉及战备、钱粮、训练的事情,衙门里面可以说虚话,军队绝对不行,因为平时说虚话,打仗的时候得自己拿命去贴。”

        余先生听了躬躬身道,“小人觉着,这三四十两一件的铠甲,如此应付了事,那就是三四万两银子,委实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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