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游兵小队的队长匆匆跑回来,站在壕沟对面朝吴达财大声道,“抓到两个审了,这伙闯塌天的厮养从车马河来的,说官军昨晚就打到车马河,各营的老贼都过河去交战了,他们乘机跑脱的。”

        “车马河了?”

        吴达财摸摸耳朵,“那二郎镇肯定都打下来了。”

        副百总和三个旗总都围拢过来,吴达财想了一下又问道,“他们说车马河开战了没?”

        “说昨晚打了一夜,有官军就在对岸,这伙天亮前就跑出来了,只知道各营长家都去了河西,不知道又交战没。”

        几个军官都讨论起来,吴达财没有参加,现在得到比较确切的消息,北方约二十里外的车马河在交战,自己这个局要么继续固守,要么就去车马河参加会战。

        当时给他的命令是守住行人道,防止大股流寇逃跑,留下来有地利防守,风险小很多,离开这个阵地往北行进,路上万一碰到大股流寇,能否保命也难说。

        第二旗的旗总凑到吴达财耳边道,“百总咱们怎办?”

        他当队长的时候,这旗总就在他队中,也是吴达财推荐提拔起来的,算是他的心腹,吴达财有事一般先和他商量,他看看这旗总后道,“王把总是让守此处。”

        “百总你想想,这一仗打完,全营除了咱们局,人人都有功,你又得罪了候先生……”吴达财哼了一声,“得罪他怎地,分明是他跟我说要懂坐堂官想啥。”

        “或是他没明白庞大人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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