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稍稍坐起,“漕督朱大典?”

        “那奴家说的不同,当算是你不知的了。”

        江帆客气的道,“若是比朱大典更管用,自然要算。”

        李丽华扭动了一下腰身,眼神妩媚的朝江帆瞟过去,“阮胡子最强的人脉非是他的同年故旧,也非当朝大员,而只是一介白身,他一直住在涿州,名叫……”

        江帆认真的听着,眼神没有一点杀气,李丽华停了片刻缓缓道,“冯铨!”

        “不知江帮主可曾听闻过此人?”

        江帆出身县衙,跟随庞雨之前对朝廷的事情可谓一头雾水,而冯铨在崇祯初年就名列逆案,江帆即便偶尔听过,也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他客气的向李丽华问道,“此人既是白身,那便与阮大铖一般,何故又算官场之中最得力的人脉。”李丽华自信的道,“要说阉党,阮大铖不过是个假阉党,这冯铨才算得是真阉党。他虽名列逆案,但京师宫中无论哪个衙门的太监,都与这冯铨交好,这是谁也比

        不得他的。”“京师官场的人办自己的事要找董心葵,但二十四衙门的各位老公,却是找冯铨。”李丽华缓缓起身,烟视媚行的走近江帆,“什么叫阉党,二十四衙门才叫阉党

        ,冯铨就是二十四衙门,你说是不是比一个朱大典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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