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从军绷着脸,从会议室里离开。

        他怕自己笑出来,会让其他医生太尴尬,以至于影响后续的协作。

        但在回到急诊中心以后,霍从军已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凌然,你看到普外的那个韦清最后的表情没?太可乐了。”霍从军摇头晃脑的笑,白生生的牙齿在天花板的灯带的映照下,幽幽的反射着光。

        凌然给了霍主任一个较为普遍的微笑,既安抚了他的心情,又让对话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普外一向保守,你这一次,算是锤到胃了。”霍从军回想会议室的场景,依旧忍不住乐呵。

        在贺远征放弃了以后,如普外的韦清等人,也都放弃了再发言的意愿,等于将该病人的主导权拱手相让。

        以无心对有意,本来就是吃着亏的,更不要说,凌然在肝切除方面有着绝对的权威。

        事实上,这种场合原本就是医生乃至于研究人士极力避免的。不论是何等水平的会议,只要是谈专业话题,必然专业内人士的话语权,强于专业外人士。而在涉及到病人生死的议题上,这种权重就更倾斜了。没有绝对的必要,大家也都不想产生对抗的。

        如胃癌肝转移的手术,旁的不说,在场一票人,只有凌然是真的有可能做下来,仅此一点,就是韦清等人没法竞争的。

        这也是医院生活的常态技不如人悄悄憋着。越是正式的场合,大家越是不在乎败犬的哀鸣与内心的挣扎痛苦无奈反思梦想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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