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艰难的是,这些管线要是撬断了,面前还可以修理,大面积的替换却是想都别想。

        在普外手术中,找不到阑尾的医生,在肝脏手术中,面对的必然是“这是啥“,”那是啥?”,“啥在哪里?”,“我是啥?”的天问连天。

        能够正确分辨路径的医生已是难得,而能完成天问的医生,就可以说是一流了。

        至于说,全程匀速做手术的医生,简单手术中常见,复杂手术中就很稀罕了。

        凌然现在的速度可是不慢,但他做简单的部分,可以保持流畅,做复杂的部分,也保持一模一样的流畅,这就非常难以令人接受了。

        “你们凌然做肝切除,是真的切出经验来了。”普外大主任也忍不住赞叹“切了有上千例了吧。”

        “早就超过了。”霍从军很满意普外大主任所言的“你们凌然”,表情都变的和煦起来“说起来,我们应该给凌然弄一个千例切除的研讨会吧,探讨一下肝切除,也是挺不错的。”

        普外大主任哈哈一笑“你们愿意的话,当然好了。”

        开研讨会是很容易的,问题是要花钱和精力。

        而且,低级别的研讨会,一般人也不是太乐意参加,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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