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云医的人,才不想做这个事呢。

        福克纳却是坚持:“手术室的准备是第一位的,还有器械和设备,我也想试一试。”

        临时进入别人家的手术室,然后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手术,那对双方的要求都是极高的,现实中的情况,更可能是缺这少那,没有按照医生习惯准备的手术,有可能刚等护士拿了一把大弯钳过来,又要停下来等麻醉医生抠脚。

        薄院长现在确定是误会了,只能再次强调:“福克纳先生,我们的手术计划是确定的,将由凌然凌医生主刀,们作为参谋的主要任务,还是查遗补缺……”

        他这句是用中文说的,而翻译们,为了用英语和德语说清楚查遗补缺四个字,足足绕了两分钟,很好的体现了质高价次的翻译平均水平。

        福克纳微笑:“用一名有点名气的中国年轻医生,来作为主刀医生,是一个正确选择。”

        薄院长叹口气:“您说啥就是啥吧。”

        反正,他的活计是做完了,像是福克纳这样的家伙,本来就是劳寐雍的锅。

        福克纳依旧用英文喋喋着:“我经常会来亚洲,知道们的传统,尤其是东亚地方,年轻人是有为老年人承担责任的传统,是吗?这个叫做对老人的尊敬,是吧?我很喜欢们的传统,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年轻人是真的需要多一点尊敬的……”

        翻译实时口译,稍微有点忙乱。

        薄院长不屑的看了的翻译一眼,心道,尊老爱幼都翻不清楚,就敢开高价,这钱赚的真舒服,我是不是该辞职做翻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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