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点快哦。”左慈典看了一眼邵老板,提醒旁边的医生。

        这位笑了:“快不怕,酒量在就好。”

        “您酒量真好,怎么称呼?”左慈典问。

        “我是产科的,刘骥。”医生举了举杯子。

        “产科啊……您说的ji,不是畸形的畸吧。”左慈典试探着问。

        刘骥大笑:“左医生真是有意思。当然不能是了。”

        笑过,刘骥又是一大杯子的红酒,灌入了喉咙中。

        左慈典担忧的看看他,只能点头:“也对,没人起名这样子起的,不过,现在人起名字是越来越怪了。”

        “可不是,我上次接待的一个产妇,一定要给儿子起名叫曹独秀之子,我说孩子到学校抄自己的名字,都要抄死的,结果人家坚持,咱能怎么办呢?”刘骥说着,今天的第四杯红酒,就配下去了。

        紧接着,刘骥其人就摇摇晃晃了起来。

        “那个,吕文斌,给扶一下。”左慈典的脑子里绷着一根弦,眼睛盯着刘骥,主要是他业务能力太弱,否则的话,此时就想要上手诊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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