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清这下算是抓到要点了，又低声道：“凌然能做吗？他从哪学的。”
“我管那么多。兴许是?医药公司给找地方练的，人家不说，我们到哪里知道。”康主任顿了一下，道：“凌然早都是主任待遇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科室主任也有再学习的需要，有些拉不下面子的，事实上，是大部分的科室主任，都拉不下面子，这种时候，他们找学习的医院，或者进修的地点就比较考究了。
韦清也就是一说，懒得深究的摇摇头，再转头看看任麒，问：“知道吗？”
任麒赶紧装傻：“啥？”
韦清摆摆手，失望的转头，再看康主任，又轻声皱眉道：“话说，老康，他这个临时变动手术方案，就允了？”
“病人要变动的。”康主任道。
“话是这么说，可手术方案变化了，也可以不让他做啊。再说了，咱们云医第一台胸腔镜下的房间隔缺损修补术，就让凌然给做了？”韦清继续下眼药。
他现在是真的需要康主任挺住的。心外毕竟是有超高的技术门槛的，不管是体外循环也好，开心后的护理也好，那都是需要相当的技术支持和积累的，不像是普外科，是个临床医生都捣鼓过。
韦清的心思，康主任自然知道。而他此前并不在意，现在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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