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又不像是公路铁路,可以遇山开路遇水搭桥,那总有用不成的血管,没办法导通了,那怎么办?”

        “损毁太严重的血管,术前应该是可以看到的,如果是没有注意到的损毁的话,就可以像是刚才那样,用血管移植的方式解决。”凌然停顿了几秒钟,又道“这个只能是针对专业人士,和咱们做的跟腱修补术一样,将手功能放在第一位的考量。”

        “这样说也是……”吕文斌说着又停了下来,他毕竟是做了百十例断指再植的医生了,此时不由又道“那还有神经和肌腱呢,涉及到的部分太多了。”

        “确实是一个大问题。”凌然承认道“手比脚的灵活度高太多了,精细度也高,想要用跟腱的方式完全修复是比较困难。”

        要不然说祝同益是院士呢,人家设计出来的临床方案,虽然也有各种不切合实际的部分,但可执行性是相当强的,尤其是方向问题,基本没有大的偏差,这才有后面一步步的实践、改良和补充。

        “有空可以再考虑一下。”凌然升起了这个念头,顺口就说了出来。

        吕文斌一愣,却是立即上心起来。

        临床医生也是要为论文和科研所困的,领导主动提出的选题,显然比自己瞎想的更可能获得通过。

        “你收尾以后,通知家属吧。”凌然退到了非手术区,就准备出去洗手,再战下一台手术了。

        吕文斌也不意外,只是有些犹豫的问“病人家属如果问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该怎么说?”

        “你觉得呢。”凌然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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