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也有钱吧。”凌然突然来了一句。

        迟疑了几秒钟,吕文斌道“我们的有钱,和人家祝院士的有钱,不是一个概念吧。”

        “哦?”凌然继续把玩着关节镜的细管子,散发出爱不释手的气息出来。

        “咱们有钱,是才开始有的,科室里的利润,要买仪器设备,要给发奖金,还要上缴给医院啥的,开销大,积累少。祝院士人家肯定是有补贴的,从国家到医院一级,一年不知道得多少。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又是分院,经费也多。而且,祝院士这么多年的积累,肯定和咱不一样了。”吕文斌竭尽所能的找着理由。

        回头要是让霍主任知道,是他撺掇着凌然买新仪器和设备,八成会被扒皮吧。

        吕文斌这么想着,只觉得肌肉外的附着层都要疼起来了。

        好在这时候,凌然缓缓的点头了“有道理。”

        吕文斌被赞的激动了起来,装模作样的谦虚道“我也就是知道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冷知识而已。”

        “知识就是知识。”凌然再评价了一句。

        吕文斌愈发的兴奋起来,道“我父亲也常说开卷有益,多学些东西,总是不会错的。”

        “说明工作量还是小了……”余媛自下方幽幽的来了一句,像是飘荡在手术室里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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