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点老旧的猎鹰滑落在曼谷机场的时间,距离左慈典接到电话,只过了个小时不到,飞行时间甚至只有三个小时出头。

        吕文斌连睡觉都舍不得,一路各种拍拍拍,还在私人飞机的小吧台里自己做了三明治。

        待到下机的时候,吕文斌更是望着皮肤光滑的空姐,感慨连连“大丈夫当如是啊,大丈夫当如是!”

        “大丈夫就该天天坐私人飞机,跨国做手术,最后得时差综合征是吗?”左慈典年纪大了,就算是坐私人飞机,也做不到常年健身的吕文斌那样神采奕奕,更是对年轻人的野心嗤之以鼻。

        吕文斌只“哼”了一声,道“总比得经济舱综合征好吧。”

        “我要是有钱,我闲得慌才飞来飞去的,不如就找个清静的小城市,买个大宅子,整个人一窝,那才叫舒服。”左慈典重重的叹口气,再揉揉脖子,道“那么漂亮的空姐,也不知道给咱按摩按摩的。”

        “哪里痛?”凌然的手冷不丁的就伸到了左慈典的脖子后面,只听咔嚓一声,就给他把脖子折了个方向。

        过来接机的泰国人直接看呆了,迟疑了半天,用英文问“--?”

        左慈典被凌然拎着脖子,又疼又爽又听不懂,并抽空露出一抹笑容来。

        “是来自沪市的凌然医生吗?”泰国人身后的翻译本来是看凌然看呆的,此时赶紧跑了出来。

        “我是凌然,云华医院。”凌然小纠正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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