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来到国外做飞刀,所有来自于国内的权力都是很难发挥作用的,对医生的技术和适应力,更是提出了极高的要求。

        像是很多类似的国际医生那样,凌然出行都是直接带团队,就是为了将配合间的因素降低。

        国内的飞刀医生类似他这样干的是极少的,一方面是组织起来费力,最重要的一点,是大部分的飞刀医生都不愿意分钱给底下的小医生。

        凌然也是飞刀价格足够高,每次的手术数量足够多,又没有充分的动力提高飞刀价格,才对团队成本无感的。换成是普通一点的飞刀医生,一次飞刀的价格就是大几千,或者初过万的标准,加上往来的高铁或者机票,另一方单次手术需要负担的成本不超过一万五千元。

        就算每趟做上两三台手术,对于一周飞刀一次的高年资医生来说,也是善财难舍。

        带一个团队说贵不贵,但若是算上往来的交通和食宿,再加上三五不时的奖金等费用,那还不如去当地医院找人配合呢,毕竟是不花钱的。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能带着团队出来做飞刀的,也可以说是无弱者了。

        昌西省境内的医院,会被凌然当做后花园,团队的价值也不容忽视。随便哪一个医院的肝胆科主任,只要见到或者听说凌然是带着四人团五人团出现的,那就像是车友看到法拉利,嫖友看到一字马,表友看到理查德米勒,总得正眼瞅一瞅人家的。

        曼谷医院里大大小小的医生,如今也不得不正眼看着凌然,各自神态凝重。

        “将近例的肝切除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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