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九点刚过,吕文斌就拐哒拐哒的进到了曼谷医院的国际部来,有点惴惴不安的找进了办公室来。

        刚进门,就见左慈典半躺在沙发上,鞋都脱掉了,两只新旧不一的袜子半脱不脱的套在脚踝上,形象很是邋遢。

        吕文斌有点心虚,又有点想笑。

        毕竟,他昨天还抢在晚上10点前游了个泳,又撸了铁,还吃了18个鸡蛋,更是睡了一个好觉,现在看44岁的左慈典可怜巴巴的样子,内心稍微是有点高傲的。

        当然,心虚也是免不了就是了。

        “左总,昨天累到了?”吕文斌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觉得有点硌手,反手就抓出了一只红牛的空罐子。

        “靠红牛撑下来的。”左慈典哼哼唧唧的道。

        “泰国红牛貌似挺有名的,这一下子就给你利用上了。没想到啊,最后还是你老左蹭到的特产最多。”吕文斌一看左慈典状态还行,就又开起了玩笑。

        左慈典似笑非笑的看了吕文斌一眼,道:“红牛挺好喝的,熬夜的时候喝,是真的舒服。”

        “您还是要少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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