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下沟诊所门前,杨虎颇有些踌躇。

        诊所的大门斑驳而老旧,看着就很有年代感,与整条街的风格很搭调,与老杨家削面馆的风格也类似,然而,即使小时候很少来父亲的削面馆,杨虎也知道,这样的街坊里,消息传递的有多块。

        是规规矩矩的道歉呢,还是躲起来做缩头乌龟呢?

        杨虎手底下推着轮椅,前前后后的摇摆不定。

        杨忠树不得不提醒他:“儿子,我头有点晕啊。”

        杨虎赶紧停下来,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

        他的发际线有点后移了,摸起来很光滑,手感不错,观感不好。

        杨虎的思维不禁发散起来,做白领就是这一点不好,非常的考验发质,医院的医生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挂号去看,三两句话就给打法出来了,逼的人只能去找小广告小诊所,结果小诊所只想赚钱,都没什么水平……

        或者说,是除了这家小诊所,其他的小诊所,尤其是宣称治脱发的,都没什么水平。

        杨虎再次抬头看向“下沟诊所”的匾额,心里知道,走到此处,自己其实已经做出决定了。

        杨虎低头,暗自笑话自己,工作这么多年,被客户羞辱无数次,难道还有抹不开的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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