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缝合肌腱了!你处理好创口,肌腱交给手外做限期就好了。”赵乐意的眉头紧皱,清创缝合是急诊科的分内事,给谁缝都合适,肌腱缝合和血管吻合就超范围了,理论上,他们谁缝都不合适。

        “你刚才说……”凌然停顿了一下,用转述的语气道:“胳膊给我来缝。”

        “我说胳膊,胳膊包括手吗?”

        “不包括吗?”凌然淡定反问。

        赵乐意手术也不做了,一只手依旧抓着钳子竖在病人的小腿前部,道:“我是让你对几个创口做处理。不是让你做手部肌腱缝合。”

        凌然“哦”的一声,就像是在表达自己知道了的意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是熟悉的节奏,稳定的状态。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的对吧。我猜对了吧,你是故意的对吧。”赵乐意越说越觉得正是如此。

        近中年男性肤白体瘦伪小奶狗主治医生的直觉告诉他,凌然一定是有意含混,就为了做一次肌腱缝合。

        因为,如果他有开挂般的缝合技术,他也会想尽办法的找机会,做一次肌腱缝合术与血管吻合术的。

        赵乐意是第一个见识到凌然徒手止血之牛掰的主治医生,也见识到了凌然的缝合水平,就某种程度而言,他是相信凌然的技术的,否则,也不会放凌然去缝胳膊。

        但是,做过医生的都知道,争取机会有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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