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苏嘉福又暗暗表扬霍从军,没想到院里有名的二炮同志,做思想工作也很地道。

        他舒服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再打开电脑,开始编写用药记录。

        “这边也缝好了,剩下最后一根了。”凌然放开手,又喊了一句“擦汗”。

        旁边期待已久的小护士立即用洁白的纱布,将凌然两鬓和额头上的汗渍擦干,那仰着小脸,认真的模样,难得一见。

        赵乐意羡慕的脸都绿了,趁机笑两声:“我做住院医的时候,想擦汗都得说,麻烦给擦个汗。”

        他是个灵活的男人,在医院里工作了这么久,自然不能学小孩子们那样,玩“不说话代表我生气”的游戏,就暗暗的刺凌然一句。

        不懂礼貌是赵乐意想要挂在凌然身上的标签。

        凌然没说什么,小护士却不乐意了,道:“你做住院医的时候,还没改革开放吧,我们这一代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凌医生不要学他的假客气。”

        自认肤白体健的赵乐意被攻击的身子都摇摆了两下,努力辩驳道:“我今年也才三十几岁,宣布改革开放的时候,我都没出生呢。”

        “改革开放那么早吗?我都不知道。”小护士嘟嘟嘴,一转身就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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