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行伸指功能重建术。”主刀凌然站在手术台前,神情放松。

        “收到。”吕文斌在旁给他做助手,同样是颇为轻松,甚至有些意气风发。

        马砚麟手抱着胸,站在角落里静静观看,脑海中有八百多个念头在翻滚。

        麻醉医生苏嘉福坐在一堆仪器下方,坐着一只圆凳,踩着一只圆凳。

        凌然先用笔划线,再用专精级的持弓式握刀,在病人两块肌肉之间做切开。

        在刀触到病人的皮肤的瞬间,凌然脑海中就有纷繁的信息释出:

        人的手掌一侧的皮肤更坚韧,在鱼际处会变薄,在掌心和小鱼际处又会变厚,所以,落刀的时候,要想只割破皮肤,就要根据下刀的位置灵活调整。

        理论人人都知道,真正到下刀的时候,能做到的医生却不多。

        大部分的医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切下去就好,能力如此,也无从强求,无非是预后差点,伤口丑点。

        凌然第一次做手术的时候更糟糕,连正确的长度都无法把握住。

        但是,今天的凌然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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