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保持一个大众礼貌的样子。

        若是因此而得罪人的话,也没办法了。

        “凌医生。”潘金月瞅到凌然的侧脸就叫了一声,想让他给自己老公先看。

        凌然也就顺势走了过去,照例拿起病例,喵了两眼,恍然道:“是昨天做的割伤三指的病人,感觉怎么样?”

        他看向郑器。

        郑器早上五点开始被迫运动手指,运动的咬牙切齿,牙缝里蹦出一个字:“疼。”

        “理论上可以用止痛药,但止痛药容易模糊你的痛觉,反而造成过度运动的情况。”凌然说着停顿了一下,道:“刚才已经活动了是吗?”

        “活动了。”潘金月连忙问:“能动是不是说明缝好了。”

        凌然低头,轻轻的拨动郑器的手指,点点头,道:“被动屈指以后能弹起,基本没有问题了,要继续复健。”

        “好的好的。”潘金月虽然是潘主任的姐姐,面对其他医生,还是有些心理弱势,又小心翼翼的问:“咱们这样子复健,手能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吗?”

        她这个问题是问过弟弟潘华的,然而,潘华并没有正面回答。

        郑器虽然疼的呲牙咧嘴,但还是异常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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