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是没有刻意追求速度,还有意放慢了来保证针脚的细密,另一方面,断指的血管也确实细小,每一针都要准备充分,一次成功,带来的压力并不小。

        一根血管缝合完毕,凌然已是满额头的细密汗珠。

        “没问题吗?”霍从军的声音自后方响起,吓了凌然一跳。

        回过头来,就见霍从军穿着白大褂,背着手,满脸笑容的像是个遛鸟的老爷子。

        “手术没问题。”凌然奇怪的瞅了霍从军一眼,问:“出事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故啊。”霍从军摇摇头,道:“怎么了,允许你凌晨三点来做手术,就不允许我五点钟来手术室吗?”

        “手术挂的还是你的名呢。”凌然无所谓的道。

        “你还记得就好,所以呀,今天的手术怎么样?”霍从军说着,从身后捡了一只圆凳,放到自己屁股底下。

        苏嘉福的双手紧紧的攥到一起,满心的愤慨:麻醉医生的凳子也抢,人性呢?

        “再做一个神经吻合,差不多就完成了。”凌然简单的介绍了一句,就继续操作。

        霍从军又道:“我听护士说,病人有15年的烟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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