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做断指再植的时候,凌然就考虑到了尼古丁摄入的可能性,因此缝合的时候,多缝了一条血管,以提高血运通过率。

        这一次,凌然也尽可能的保护毛海鹏的血管,为血液循环留足了空间。

        一场手术做罢,手术室内的几名医护人员,却全都没有聊天的心情。

        血循环危象不是瞬间产生的,当如此严重的血管栓塞出现的时候,断指内的血管状况,就不容乐观了。就像是堵车严重到堵死的公路,很可能已有多路段压车了……

        多次损伤的肌体,在尼古丁的刺激下,很可能供应更多的血小板。从文献上来看,让断尾再植的大鼠吸烟,血小板的吸附要增加10%,与之对应的还有内皮细胞的低生长率——只有正常组的五分之一。

        凌然可以用外科手段清除吻合口的栓塞,甚至清理的非常干净,可对于断指的血管内部,就只能用药了。

        用药和外科手段的最大区别,在于外科手段由医生主导,药品的功效,很多时候却与人本身的适应力有关。

        这就好像体育届常有使用禁药的,有的人用了禁药,迅速得到了巨大的突破,有的却是改变不大,甚至还有成绩退步的,归根结底,是不同的人对药物的反应不同。

        例如抗凝用的肝素,普遍效果是很不错,总有的人效果极好,或者极差的。

        此时此刻,要保住毛海鹏的手指,给他用的药只达到普遍效果,恐怕是不够好的。

        吕文斌也看出了这一点,结束手术之后,特意道:“不如我留在医院,看着毛海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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