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医生,我过来了。”吕文斌踩开手术室的门,又打了个哈欠。

        “恩。”凌然刚完成开刀,注意力集中在创口处,也不转头去看。

        神采奕奕的余媛熟悉了流程,立即做介绍道:“患者67岁,摔倒后,右手支撑,造成三指骨折,示指半离断……”

        “这么惨。”吕文斌啧啧两声,道:“跳楼摔断指头的我见过了,上次还有一个跳伞摔断手指的,玩户外摔断指头的也有,自家平地上摔断的,也够倒霉了,要我说……”

        “吕医生。”圆凳上的苏嘉福咳咳两声,道:病人今天是半麻。

        “我了个去!”吕文斌吓了一跳:“为什么是半麻,咱们不是一向都全麻的吗?”

        “半麻不好吗?”病人被突然开口说话,更是把吕文斌吓的够呛。

        这段时间,他天天跟着凌然做tang法和断指再植,都是用喉罩全麻。病人突然说话了,惊悚感就像是大体老师突然坐起来开始批评他的刀法读医学院时最恐怖的梦境惶惶袭来。

        “你注意不要动啊,全身放松,半麻最怕的是动,一动就前功尽弃了。”苏嘉福不由的提醒病人一声。

        余媛在旁笑的圆眼镜都颤,说:“病人拒绝全麻,强烈要求采用半麻手术。凌医生同意了。”

        吕文斌不由撇撇嘴,做惯了全麻手术,他是真不愿意做半麻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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