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晨秉承着“来都来了”的精神,又做了一通检查。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什么辐射、麻烦或者费用,都不在考虑的范围内,他只要能够治好跟腱,重返赛场,几乎一切都可以承受。

        若是能够健康的回到赛场,并坚持一两年的时间,就算让他重头再来,刘威晨都毫无怨言。

        因为对于现在的刘威晨来说,他一年赚的钱,获得的名望,得到的荣誉就可能是此前的总和,而在最赚钱的时间离开了赛场,不仅是刘威晨不乐意,他的经纪人、广告商和体育局的领导也不乐意。

        凌然回到会诊室的时候,就见祝同益、曲医生和刘威晨坐成一排,旁边还有另外三人,坐的稍开一些,一人面前一个大茶杯子,很办公室的样子。

        曲医生看看祝同益,见院士没有表示,心下一松,忙道:“凌医生,我们有个想法,想跟你探讨一下。”

        “恩。”凌然自寻了一个杯子,倒了水,咕嘟咕嘟的喝掉了,又倒了一杯,才自己端着来到会议桌的对面。

        面对曲医生故意摆出的气势逼人的架势,凌然并没有什么感觉,对他来说,这种精心准备的场景,他实在是见的太多了,无论是兴师动众的表白,还是势在必得的示威,很多年轻人做的,都比曲医生做的要更有意思,更认真。

        相比之下,人届中年的曲医生,仍然只是学生会式的处男水平而已。

        “凌然!”曲医生的语气郑重起来。

        凌然依旧是“恩”的一声,再看向曲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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