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晨理都不理,他现在哪里还在乎风向,更不可能去参加采访了。

        他只是再三向曲医生确认:“凌医生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能开始手术?”

        “我们研究中心是没问题的。”曲医生迟疑着,道:“现在是体育局这边,可能还要再协调一二。”

        “哎……所以我说太仓促了。”经纪人长叹一口气:“得先给体育局的领导通气才对。”

        刘威晨道:“我在祝同益院士这里看病,他们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归知道,该做的汇报你得汇报呀。”经纪人语重心长的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脚受伤了,做事情就得更加的谨言慎行了,你得从体育局的角度考虑,你是田径队的台柱子,就是一个房子的大梁,大梁动手术,能不让人家柱子底下的人知道吗?”

        刘威晨“哼哼”两声,心想:敢情我撑着房顶给人遮风挡雨,结果还给撑出毛病了。

        这个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事实上,生病以后,刘威晨的脾气都变的小了,他根本没有要争辩对错的意思,转而对曲医生道:“动手术是我个人的事,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意或者不同意。曲医生,凌医生什么时候能过来?”

        曲医生撇撇嘴,道:“凌然现在还做手术呢,给他通知两遍了。”

        “啊?”刘威晨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能有什么变故,他就是……”曲医生很想说是自抬身价,想想太办公室政治了,就没有说下去,转而道:“祝院士一会就来了,凌然过来再晚,也不可能比祝院士来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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