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神经内科的医生和胸外科医生都回转了过来。

        苏嘉福就撇撇嘴:“真是摔倒的?”

        “一个女的自拍,腿站麻了,摔车边上了,他俩给看看,最多就是个骨裂。”胸外的医生抓起一根小串羊肉,一撸嘴就给吃了。

        “百威?”苏嘉福给拿了啤酒。

        “行。”胸外医生拿过来,照杯子里倒了一半,剩下一半分给神经内科的医生了。

        医生们都习以为常了,做外科医生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两百天不能喝酒,一百五十天最好别喝酒,一年年下来,年纪大了,身体糟了,酒量更浅了。

        医生之间,如今也没有了劝酒的习惯。

        早些年,医药代表畅行天下的时候,医生们的日子还是较为舒服的,尤其是资深主治以上,往往被伺候的极为舒坦。

        现如今,医药代表的业务能力似乎是变弱了,年轻医生们的志趣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许多前辈们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并不受新一代的医生们的欢迎,就像是喝酒党,势力已是越来越弱了。

        邵建邵老板将炉子上的肉关照了一番,拄着拐杖,咚咚的出门了。

        再回来的时候,邵老板手里的拐杖已是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