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吕文斌眉飞色舞的挥舞着持针钳和镊子。

        在陆陆续续的完成了多项分解动作之后,吕文斌今天终于站上了主刀的位置,开始对手部肌腱,做起了标准的tang法缝合。

        虽然凌然就在旁边盯着,虽然还有马砚麟的窥视,但吕文斌还是爽利的像是冰天雪地里大吃了一顿火锅后吃冰棍。

        “进针稍向内。”凌然同样戴着显微眼镜,以一助的身份,给吕文斌做辅助。

        马砚麟羡慕不已的做着二助,以拉钩为己任。

        吕文斌能有戳针的机会就满足的不行了,听着凌然的命令,就向里入针。

        “多了。”凌然立即呵止吕文斌,再道:“向后两个针头。”

        “是。”

        “还是稍微有点多,下一针要入深一点,弥补前面的失误,手不要抖,做慢一点没关系。”凌然自己做手术的时候是分毫计较,压着吕文斌做手术,依旧是没有丝毫放松。

        吕文斌大声的应了一声是,满脸的兴奋。丝毫没有因为凌然的远程操纵而有丝毫的不满。事实上,他现在是满心的欢喜。

        都说手把手的教,如果医生们能得到手把手的教育的话,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弱鸡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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