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田径队的领导有要求,何秀芳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铜牌的获得让她留在田径队中,但是并没有丝毫的特权。

        布兰顿倒是很习惯各种不配合的病人,尤其是不配合的运动员,是他最近几年接触过最多的患者。

        布兰顿呵呵呵的笑几声,通过翻译道:“我想再给你做一些跟腱方面的检查,你不要担心,你的跟腱恢复的很不错,我只是想了解一些相关情况……”

        “什么情况?”何秀芳满脸的狐疑。

        “主要就是对你的跟腱的恢复情况做进一步的了解,你可以看做是后续的随诊。”

        “啥?”

        “看看经过这么一段时间以后,你的跟腱的状况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如果有的话,是看它向好的方向,还是不好的方向发展。”布兰顿咬字准确,非常缓慢的说着伦敦腔的英语,似乎期待着何秀芳能听懂。当然,这对于翻译是相当友好的,也使得后者有充足的时间来给出准确的释义。

        听他这么一说,何秀芳的态度发生了微微的改变,不由问:“会向不好的方向发展吗?”

        布兰顿听了翻译,看了一眼旁边的中国人,笑道:“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具体的情况,我想做一系列的检查会清楚的,接下来,我想先做一个核磁共振,然后根据情况,再做一些别的检查,可以吗?”

        “哦……好吧。”何秀芳犹豫了一下,问:“凌医生在吗?我想他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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