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纪天禄也回答的果断。

        “凌然医生,那咱们现在开始直播?”布兰顿说话间,顺手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并转向凌然。

        凌然镜头感极好的偏了偏脑袋,并露出一丝微笑。

        他从幼儿园时代开始,就经常面对镜头的。素不相识的幼儿园的家长,花费好几天的收入买到的胶卷,一次只能拍照28或30张照片,在给全家人照过之后,还经常会特意留一张拍凌然,就是为了向亲戚朋友们看照片的时候,说说这个帅的不行的女儿(儿子)的同学。

        如果向串门的亲戚朋友展示相片册有点赞数量记录的话,凌然的照片估计能够获得点赞数第一的标志。

        布兰顿对凌然的镜头感颇感惊喜。

        他其实是蛮喜欢自己up主的生活的,给几百上千名观众,或者更多人展现自己的生活,在布兰顿的感觉里,是比在手术室里给几个人耍帅开心的事。

        关键问题是,他在手术室里往往还不能耍帅。

        有一位大牛级的老师,以及多名精英师兄弟之后,小师弟的生活是很难捱的。

        布兰顿将手机摄像头,长时间的对准凌然,并看着上面个位数的观众,面露微笑,道:“先生们,女士们,我现在开始在中国的沪市直播手术了,我已经获得了当地医院的认可,并争取了患者和家属的同意,这里是我得到的文件……”

        布兰顿既是给自己做一个备份,也是给老师和同学们说明情况,以免招致不必要的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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