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手术区的淋浴间内,凌然仰头面对水流,全身放松,尽可能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

        热水带着冲力,浇在凌然身上,慢慢的让他的思维发散了起来。

        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凌然才缓缓的关掉了水,用毛巾擦擦身,再出来换上了一条崭新的零售价199元,批发价也要79元的新内裤。

        全副武装的凌然,浑身散逸着自信的光芒。

        他自开刀的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思考。

        董晓宁并不是现役运动员,所以,她对恢复时间的要求,没有刘威晨或者何秀芳等职业运动员那么严格,四个月重上赛场,还是六个月重上赛场,对她来说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而她对治疗的要求,其实可以归结为两点:保证功能,外表美观——对于医生们比较关心的愈合时间,住院时间等等,董晓宁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同样,董晓宁的家庭也明确表达了尽可能用好药的诉求,等于说,他们对医疗费用的承担能力也比较高。

        这样的患者,在功能方面的要求比普通人或运动爱好者要高,对伤痕和外观的承受能力又比运动员要低,其实属于一个中间层。

        就目前的医疗环境来说,这样的中间层,其实是不太受到关心的。

        一方面,他们的要求并没有高到足够研究机构发论文,申973,另一方面,他们的医疗开支又没有高到影响医院或医药公司的水平。

        凌然切了一条12厘米长的s型切口,循例做了几分钟,即将要到剥离跟腱的关键步骤的时候,停了下来。

        “再给我看看核磁共振片。”凌然的脑海中涌现出了大量的想法,却是需要资料来印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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