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知道邵老板是一个长期往来于医院的病人,但他不知道邵老板忍受病痛的极限在哪里。

        凌然想了想,才斟字酌句的道:“如果屈肌腱被咬断的话,可能就需要手术室了。”

        “屈肌腱?”邵老板脸色微变:“如果是屈肌腱的话,有的人是不是手功能终身都不能恢复了?”

        “有可能。”凌然实在的点点头。

        同行的左慈典赶紧补充:“凌医生的tang法缝合是国内缝合屈肌腱最好的技术,邵老板你不用太担心的。”

        “缝的再好,也比不上原装的。”邵老板气道:“我身上原装的地方也不多了。”

        左慈典还没听过这样说话,险些给笑场了,咳咳两声,才道:“你想太多了,也许什么事都没有呢。”

        邵老板默默的点头,几秒钟后,忍不住骂了出来:“妈的,每次涂了奶油的吐司掉地上,我都是那块糊地上的吐司!”

        左慈典拼命的在脑海中回忆镇卫生院的开会场景,表情渐渐凝固,变的像是老树盘根一般。

        通往手术室的路上,有同行的病友,有匆匆而行的医生,有奔波忙碌的护士,有无头苍蝇似的家属,还有几株富贵竹,盘根错节,似直实弯,绿意盎然。

        邵老板两眼望天,看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忍不住骂了出来:“这批竹鼠卖完,我再卖竹鼠,我就……”

        左慈典等了半天,没等到邵老板的第二句话,忍不住追问:“你再卖竹鼠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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