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哭的太大声,胡妻很快就没劲了。

        她在玻璃门外站的太久,觉得累了,就只能倚着门,再眼巴巴的看着里面。

        对她来说,今天意外有些过于沉重了。

        或许,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有关于生死的意外,都是异乎寻常的沉重的。

        凌然依旧在不断的做着胸部按压。每隔5分钟,就要求注射一次肾上腺素、阿托品和利多卡因。

        除此以外,150毫升的碳氢酸钠也被静脉注射了进去,并没有什么用。

        四周依旧很吵杂,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警察和病人,让抢救室的环境燥的像是沙漠火炉似的。

        凌然也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每分钟100次以上的胸部按压,既要按压到位,也是释放到位,手还不能彻底离开胸部。没有训练过的人,很难拿捏得住其中的轻重,尤其是没有上手按压过人的,真到了心肺复苏的时候,要做到准确的按压并不容易。

        然而,就算是经过了训练,巨大的体力要求,依旧不断的考验着施救人。

        “凌医生,要换人吗?”牛护士小跑着过来,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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