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组的医生们,集体会(can)诊(guan)了四号患者的伤处。

        几名医生,包括余媛同志,都露出不忍淬读的表情。

        “倒霉催的,正正就砸中裆了,换个别的位置,再伤的重一点也不至于……”吕文斌缩着大腿,颇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健身得到的肌肉再坚硬,也不可能练到这个位置的。

        余媛住院总医师仔细的审视了患者的伤口,突然指着左侧大腿根部,道:“看这里,是被别的地方给挡住了吧。”

        “3号的头。”左慈典表面淡定,内心的波浪像是德雷克海峡一样汹涌。

        就算是医生,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医生,见到眼前的场面,也会感觉到极度的不适应的。或者说,越是见多识广的医生,此情此景之下,脑补的也更严重。

        尤其是想到断裂的部分,那就更令人牙酸……左慈典使劲摇摇头,目前这个时间点,牙酸这个词都不能用了。

        “3号的情况怎么样?”余媛顺着话题问了下去。

        “在做核磁共振了,如果颅内无出血的话,那就是口腔科和整容科的事了。”左慈典显然是全面的了解了情况。

        吕文斌诧异的问:“毁容了?”

        “没有,但牙齿磕掉了不少,彩钢房的屋顶打下来,好像连骨折都没打出来,结果牙齿磕一起了,算是运气好了。”左慈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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