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

        帅气的进场仪式,只持续了一会儿,就被乱哄哄的现场给扰乱了。

        一名宽眼宽鼻厚嘴肥腮胖圆脸的中年男人放声大喊,身上还穿着病号服的他,手指着避让不及的吕医生,恨不得跳起来的样子:“那个医生,我的检查呢?”

        吕文斌叹口气,想解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然却像是没看到似的。他自然是视而不见了。从小到大,凌然身边发生过无数或精巧或有趣或狂放或成功或失败或许浪漫或许悲情或许感动或许戏剧化的事件,想要说明自己的女孩子、男孩子多如牛群,如果每一件事都要凌然给予百分百乃至于百分之两百的关注的话,他现在想要小学毕业都困难。

        陶萍就无数次的教导儿子:好好学习,长大了以后,好玩的事儿多的很。

        凌然深以为然,就像是刚刚组建的心肺复苏小组——现在还不能这么说,依旧……看着就觉得好玩。

        吕文斌的心情就很复杂了。

        望着眼前的肥腮脸,吕文斌觉得对方一定也是很心宽的人,从好的角度来说。

        “你的检查不是做过了吗?”吕文斌来到了对方的病床前。

        此次工地事件中的所有人,只要是在倒塌范围半径内的,陆陆续续的都给送到了医院,不疼不痒没有伤的就让在各个医院的留观室里睡觉,有点小伤小痛的,如眼前这位,到了云医,稍作处理,就被安排在处置室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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