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媛脸上露出了笑：“就是说，咱们的病人……”
余媛看着看着，不说话了。
讲真，谈手术的时候，她算是七万分之六万一千三百四十二的废柴，谈论文的时候，余媛就有七万分之七十万的自信了。
凌然的论文，首先给余媛的感觉就是糙。
大部分的学生论文都是如此，住院医或者普通主治们写的论文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副主任和主任医师们——年龄大并不会让他们变的更聪明，只会变的更糙。
简而言之，除非是把论文当做正职来训练，做个十年半年的，否则，行文粗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经过三年硕士，四五六七八年的博士生涯毕业以后的医生，算是医生中最善论文的一种了，另一种就是余媛这种有天赋的医生……
剩下的，包括凌然在内，写论文的时候，能把事情讲明白就算好的。
好在，论文也只需要你将事儿讲明白，并不需要多少文采，除了少数讨厌的期刊，比如science，才会要求深入浅出，说明科学还得好看。
不过，稍有文采一些的论文，总是更容易得到期刊的发表通过就是了。
而在初期的“糙”劲过后，余媛看到的，就是凌然论文中满满的闪光点了。
超长心肺复苏的要点，用药的理由，得到的回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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