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医生都不喜欢做儿科的工作,一方面是儿科的业务繁杂,等于是半个全科大夫,而不会说话或说不清楚话的孩子,又让病情的判断变的困难,所谓哑科是也。

        另一方面,儿科的家属越来越求全责备,也是众所周知的。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儿科的收入低,而工作强度大在开药很少,手术也很少的儿科世界里,大部分医院的儿科医生的收入,只有内科医生的一半以下。药改过的医院里,就是儿科只有外科的一半。

        不过,这些问题对凌然来说,都不算是什么问题。

        要是有选择的话,凌然宁愿病人都不懂得说话,也免得病人不停的说话套近乎,递条子,留电话,加微信……

        求全责备和收入低,对凌然来说,就更不是问题了。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泡着苦水长大的,有的人是喊着金汤勺出生的,有的人天生就是颗大钻石。

        “孩子有什么症状?”凌然站到一名实习生身后,询问起来。

        实习生本来准备给小孩包扎伤口,听的愣了一下,回头看到凌然,反而更加紧张了。

        实习生就像是医院里的小宠物,有的可爱,有的懂事,有的像二哈,有的丑笨讨厌……但是,实习生有一个共通点,它们与家里的宠物一样,总能敏锐的判断出家庭的权力分配。

        现在的急诊中心里,凌然管着一半以上的床位,又不是位好说话的医生,后续新来的实习生,遇到凌然,都有一些战战兢兢,比陶主任等好说话的老主任,还要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