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切完,黄教授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丢开手术刀,默默的将手术台上的指导权给交了出来。

        凌然同样是一言不发的接受,打开腹腔之后,再一步步的确认肝内胆管的位置,不炫技,不横生枝节。

        黄教授同样是安静的做着助手的工作。

        在外科方面,黄教授专攻创伤控制,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个人兴趣的转移,他投入在诊断学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只不过,国内很少有专业的诊断学医生,中医药大学也没有实力为黄教授配备相应的外科医生和内科医生他的级别也够不到。

        因此,黄教授更多的是自己寻找合适的医生和医院。

        在这一点上,黄教授更像是国外的高级家庭医生,一方面能够处理紧急外伤,另一方面又能做出合理的诊断,并转诊病人到专业医师手里,不同之处在于,他在此过程中,都是以个人行为和个人关系网在做联络。

        李晓宁夫妇以及全家的医生,都曾是黄教授的个人关系网,如今,凌然也被黄教授初步纳入了关系网中。

        如果凌然的手术水平确实足够,并且稳定的话,黄教授还是很稀罕这样的外科医生的。

        从黄教授的角度来说,合作的外科医生也是要常常更新的。

        像是他此前经常合作的两名肝脏外科的医生,如今一名56岁,一名54岁,手术量逐年下降,平均每个月能做10例就算好的,参与活动则越来越多,眼瞅着是越来越不好用了。

        至于候补单子上的两三名中青年医生,水平也就是与凌然……不,完全是及不上凌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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