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500多例的手术,也就是让贺远征能够掌握到多切一点,少切一点的程度,既要保肝,又要切得干净,贺远征也看过一些论文,但并不觉得那是医生们的日常操作。

        然而,贺远征望着凌然的操作,却是不免头晕目眩了。

        精准的判断是一方面,明显的解剖学的积累,是更令贺远征咋舌的地方。就眼下的操作来说,许多时候,贺远征都不确定凌然做的是对是错,最重要的是,在贺远征确定的部分,凌然做的都是毫无问题。

        “凌医生还不到三十岁吧。”贺远征做一助的压力并不大,只是保持着视野内的正常操作,再低声询问。

        “是。”凌然闷闷的用鼻音回了一句。

        “你做过多少次解剖?”贺远征最好奇的就是这点了。

        解剖学光看书,是看不明白的,就像是修车的,你读多少本书,都不能解决问题,非得是摸过无数辆车,才能练出一身的本事来。而且,光摸新车还不行,就得摸各种各样的病车。

        解剖学也是一样的道理,得实物解剖才能快速的提高。

        可实物的大体老师,现在可都是有数的。

        凌然眼皮都不抬一下的道:“做了不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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