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

        凌然站主刀位,张安民站一助的位置,马砚麟站在二助的位置,都处于全神贯注的状态。

        台上的病人罩着绿色的铺巾,看不到脸,看不到手,只有腹部的操作面,裸露了出来,特别凸显出了肝脏部分。

        张安民喘着粗气,看着凌然将一小块肝,给剥离了下来。

        他跟过的肝部手术其实很不少了,做二助的时代不说,自从成为资深住院医以后,他跟台一助的肝切除手术,没有100台也有80台了。

        要说激动,他跟台头几例肝切除手术的时候,还是挺激动的,跟台到二十台三十台以后,也就相当平静了。

        但是,今天的张安民,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激动。

        或许,是因为重新涌起了主刀肝切除的希望?

        “可以了,电刀。”凌然伸手,再低头下来,瞬间就将渗血的几个小血管给处理了。

        “持针器。”凌然继续要器具,继续处理,两手舞动的极有韵律感。

        张安民贪婪的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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