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病人家属都起身围了过来。

        “史强的家属在吗?”左慈典喊了一声。

        四周并没有人回应。

        左慈典也不着急,他做过很多次类似的工作了,他等待了十多秒钟,再喊:“史强的家属在吗?”

        “大哥,是喊我们的。”大姑这下子确定了,赶紧站了起来。

        史强的父亲也茫然的抬起头来。

        从儿子受伤到急救车送到云医,做父亲的始终都是热血上脑的状态,以至于不能很好的搞明白眼下状况。随着儿子送入手术室,肾上腺素降了下去,做父亲的终于有些清醒过来。

        或者说,是更加的茫然了。

        “医生?”他往前走了几步,到左慈典跟前,再道:“我是史强的父亲,史强现在……好了吗?”

        “还没开始做手术呢。”左慈典的表情严肃,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知道笑容能让病人家属轻松一些,心情放松一些。但是,此时此刻,病人家属并不应该轻松,也不应该心情放松的。

        史强的父亲和大姑,都被中年住院医左慈典给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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