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戳了脚的中学生很坚强。

        脚流着血的时候没哭,打麻药的时候也没哭,被他爹用不锈钢托盘揍的时候也没哭。

        左慈典有点想哭。病人家属揍儿子的时候,顺手抡到了他,左慈典用胳膊挡了一下,于是青了一块。

        “我这算是工伤吧。”左慈典站的远远的,目送瘸脚的中学生和父亲离开。

        旁边的小护士嫌弃的看看左慈典粗糙的老胳膊,道:“您平时也抹点油呗,都糙的起皮了。”

        左慈典也不是好相与的,呵呵一笑,道:“糙的磨起来才有感觉。”

        “最怕你感觉来的太快,别人没感觉。”急诊室的护士对医生,那是标准的同级无敌。左慈典虽老,但在镇卫生院,他学的更多的是拍马屁,荤段子只有在酒场才有机会说,还不一定能轮到主讲,不似医生护士,天天说天天练,就好像美国人学英语似的,浑然天成,自然沁黄。

        凌然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没有急着去看病。

        他在急诊中心是三线医生,可以说是副高以上的待遇,没到危重病人忙不过来的时候,都不用着急上场的。

        和其他治疗组的负责人类似,他要看病的时候,处置室里就要分配活计给他,他不想看的时候,就不用操心处理。

        凌然将刚刚完成的任务列表给展了开来,再看着刚刚获得的中级宝箱,挥手间就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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