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冠将车停在远离八寨乡分院的路边,再走过来,就听里面杀猪似的喊声。

        跟他同来的表弟曹庄就笑:“小医院还蛮有意思的,挺生活的。”

        “叫成这样是生活吗?”沈德冠不爽脸,他妈可是准备接受凌然的关节镜手术的,他现在就担心一会看到的凌然会是个怪人。

        虽然他老爹以区长之尊,已经考察过凌然了,但沈德冠不是太相信老爹的判断。

        普通人在当官的面前,都是会伪装的,伪装的久了,官员可能就以为普通人就是这样子了,以至于世界观都不正常了。

        沈德冠印象里,老爹以前的秘书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开着单位的车,就敢一路闯红灯,还是为了吃早点。

        一个20几岁就能让院士推崇备至的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沈德冠不知道,但他觉得,不可能是个正常人。

        现在,听着八寨乡分院里面传出的非正常的声音,沈德冠一阵的烦闷。

        他妈都已经从沪市飞回来了,难不成再回去找祝院士做手术?怎么想怎么不是个事。

        他的表弟曹庄更洒脱一点,笑嘻嘻的道:“医院里有人乱叫算什么,我还见过有人在殡仪馆里跳舞呢。”

        “神经病吧,殡仪馆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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