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来找凌然的。”iu门外的大厅角落里,郭明成望着徐稳,皱皱眉,道:“感觉有点面熟,估计也是京城的医生,或者经常到京城去的。”

        “现在的孩子,不能天降横财就想认个厉害的师傅,学个绝世秘籍什么的,我看我孙子看的书里面,全都是这种东西。”陪着郭明成坐在一起的,是云医普外科的老副高韦郡。

        韦郡年轻时曾去京城进修,跟过冯志详教授几个月,并与郭明成认识,因着凌然的关系,两人又重新联系上了。

        韦郡在云医做的并不如意,眼瞅着胡子都白掉了,想评个主任医师的头衔都遥遥无期,可以说是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

        郭明成则是听的不太顺耳,笑笑道:“看着有四五十岁了。”

        “那也是个孩子。做医生的,四十岁也就算是个人。”韦郡是根据郭明成的年龄来说话的,倚老卖老要是卖超了,也是容易崩的。

        郭明成有些好笑:“四十岁以前呢?”

        韦郡摇头:“那没法说,太侮辱人了。”

        说完,韦郡向四周看一看,对“低年龄”段的医生们表示不屑。

        郭明成哭笑不得,心道:要是能按照年龄来搞鄙视链也就好了。

        韦郡却也不是一位擅长察言观色的主儿,见郭明成没插话,又自顾自的道:“凌然这样的是比较少见的。其实我在医院里,也经常看凌然做手术,他其实就只做几种手术,用老辈人的话说,他其实就会三板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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