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什么的,在孟杉的脑海中是一闪即逝的。

        他现在就想到京城去,找凌然说项说项,道道歉什么的,将此事给平息下来。

        之所以找凌然,而不是找戚家,自然是因为孟杉知道,戚家的要价一定很高。

        像是戚家这样的土老板,一旦占了上风,那都不是咬一块肉就能满意的。更何况,孟杉也没有多少肉可供对方撕咬。

        相比之下,孟杉觉得凌然应该是更好说动的,至不济,送他一辆车之类的,想必就该满足了。

        孟杉想到此处,又有些肉疼。

        一辆车可是不少钱呢,虽然他知道凌然平日里开的是辆捷达,可要说送,起步也得是辆b级车吧,算上道歉赔罪消事儿的因素,弄不好就得送辆不漏油的奔驰才行。

        老实说,就算去了私立医院,孟杉也就是三甲医院的主任水平的收入,而且肯定是达不到骨科主任的收入的。

        真的要不要出这么大一笔钱,孟杉还准备再看看。

        他这么想了一路,眉头皱的都要破皮了,临下飞机,才到卫生间搓搓脸,重新整理一下衣服,一路听着小皮箱,像是个中年衰弱少锻炼多熬夜不受异性欢迎的飞行员似的,快步离开机场,再到接机口,见到了京城的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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