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杉皱着眉头回到酒店,强迫自己睡一觉,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来到京城的几天时间,孟杉都没接触到凌然,更别说道歉送礼了,这显然不符合孟杉的计划,但是,躺在床上,孟杉三省吾身,也没有找到自己做错的地方。

        凌然不是在急诊室里忙活,就是在准备手术,进行手术,检查手术效果……不仅身边一直有人,甚至让人凑都凑不上去。

        凌然在急诊科的时候,身边要有助手,在手术室里就更别说了,孟杉太靠近都会被人提醒——京华六院不介意外院的医生蹭着参观,但是不会让他们提问到凌然的,那太耗费时间了,也容易出现错漏。

        孟杉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用不出来,或者,就目前的状态来说,是浑身的力气都用完了,竟然没有一点用到了位。偏偏孟杉已经累的不行了,他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弄不好就要出事了,只能回酒店休息。

        接着,孟杉就想到看起来始终神采奕奕的凌然了。

        达芬奇睡眠法真的有那么神奇?不可能的,弄不好只有长的帅,才有用——快要睡着的时候,孟杉的大脑就变的非常天马行空了。

        呼。

        孟杉近乎惊醒的坐了起来。

        他做梦的时候,梦到的都是凌然在做克里斯骨折,手法复位发出的近似喀嚓声,还有推拿到腰椎上的时候,发出的喀嚓声,还有拧动脖子的时候,发出的喀嚓声,梦着梦着,孟杉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拧出了喀嚓声。

        “邪性。”孟杉看看手腕上的鹦鹉螺,发现又是早晨7点了,等于说,他是睡了快一天一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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