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院士神色难明的望着楼下的手术室,外表看似平常。

        祝同益院士不止一次担心的看向杜院士,但都没有说话。

        老实说,手术室里的场景,要说刺激是有的,但要说恐怖是不存在的。

        首先,手术室里的医生和护士的脸色是平静的,眼神是郑重的,给人是以一种正在做重要工作,而非剖人的正常感。

        其次,手术台上失去了“人形”的病人,也减弱那可能的视觉冲击。自参观室看下去,几条绿色的铺巾,将患者从上到下的盖了起来,中间还横着多台的机器和操作台,不去仔细回想的话,并不能还原出人的状态。

        就是暴露出来的小方块,也被也被无影灯照的纤毫毕现,加上医生们始终追求着无血化,以至于大家看到的各种人体组织,不仅不会令人恶心,反而会感觉平常。

        医院里,到处散发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平常感。

        “老杜,要看完吗?”祝同益看到凌然截断了肝门血流,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这是最容易失败的部分,也是最无聊的部分,他不希望杜院士为此而忧心忡忡。

        杜院士却是笑笑,声音幽幽的道:“你别担心我,我其实是见过手术的,不止一次。”

        “哦?”

        “你忘了,我以前还在地质队干过,小十年呢。”杜院士带着回忆,自己道:“那时候搞科考,爬山涉水是平常事,一个不小心,就有摔断了胳膊腿的。我还遇到过喝了生水,弄出阑尾炎的,吊着命到小县城里,那县城小的跟个镇子似的,再送到市里也来不及了,得几个小时的路,只能就地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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