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同益咽了一口唾沫,叹了一口气。

        如果要解释的话,他其实有很多话可以解释的。医生的技术和经验是不同的,病人的状况是不同的,麻醉医生的水平肯定也不一样,就连现在用的药品和技术,都与以前截然不同了。

        但是,行医四五十年以后,祝同益却不会给出这样轻飘飘的答案。医学的不完美,远不止此。杜院士当日遇到的问题,也许是可以解决的,可是,因病致死,因不致死病而致死的病人,依旧不在少数……

        “凌然是不同的。”祝同益不能解决系统性的问题,于是只针对杜院士,道:“老杜,你是做学术的人,我也不讲百分百的保证,但我可以告诉你,让凌然为你做手术,是生存率最高的方案。”

        “下了手术台,就躺在病床上,折腾一阵子再死,这样的生存率,可不算是生存。”老杜的语气淡淡的。

        “我赞同。”

        “你也不敢保证不会这样。”

        “你搞地质的时候,敢保证一定有矿,能投产吗?”

        “一样吗?”

        “一样吗?”祝同益反问。

        老杜叹口气,盯着下面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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