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跟我走吧。”左慈典拉着冬生直接走,就像是牵着自己儿子似的。

        冬生也就乖乖的,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乖乖听话是天然的。

        倒是围在跟前的一些人舍不得,忙问:“冬师傅就要走吗?明天还来吗?”

        “我明天就要上课了。”冬生鞠躬。

        “那好可惜啊。”一个大妈摇头:“你说的挺好的,我也爱听。”

        旁边一个老爷子一看,咳咳两声,问:”冬师傅,您到京城来,是自己住呢,还是挂单到哪个寺庙了?”

        冬生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在佛学院进修,也就住在学院内。”

        “那好办,我们明天找你去,行不行?”老爷子笑眯眯的,又递出一张名片,道:“我们都爱听你说东西,听了耳朵轻松,心里明亮些。”

        “能帮助到大家,那就最好了。”冬生弯腰,道:“大家可以周末找我,周末的话,应该是不用上课了。”

        “没事儿,你忙你的,我们过去了,找不到人就自个儿玩。”

        几个人三两句的交代清楚了,才将冬生和左慈典给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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