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悠哉悠哉的做着手术。

        肝癌手术就太让人熟悉了,他刚在京城做了一个月的肝癌手术,而且是被人盯着看,守着学的状态,所以,凌然不仅自己做的很顺畅,指导林鸿厚也很顺畅。

        林鸿厚乖巧的做着助手。

        手术室是一个非常丛林化的地方,当林鸿厚发现自己的技术远远及不上凌然的时候,林鸿厚就像是豺狗向狮子屈服了一样,宁愿吃狮子的残渣,也不敢像一条狗一样上去挑战狮子。

        敢不敢其实也不重要,因为敢的就会死,这是非常纯粹的社会关系。

        不过,林鸿厚的身体小人虽然屈服了,他的内心小人是不会屈服的。

        望着凌然飞快的动作和速度,林鸿厚的内心小人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想笑:炫技吧,你就炫吧,今天才是救援队出动的第一天呢,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天天都这么快吧,你有本事就把自己活活累死啊!再说了,这样的炫技有意义吗?就为了让我看吗?还真的是荣幸呢……

        林鸿厚这么想着,心情甚至都变的好了一些。

        叮铃铃。

        手术室里的铃声响起。

        凌然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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