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绳索抽中了身体,然后反复多次摔伤。”跟着直升机一起过来的救援队员的表情沉沉的,多了一分凝重,少了一分激动。

        激动在救援现场,在路上就消耗光了。

        左慈典见过很多随救护车而来的病人家属,看到救援队员的表情,也是心里一沉。

        这是心知不好,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左慈典将病人推入电梯,等门关上,再打开扣锁,看了一眼病人的腹部,就能理解救援队员的心情了。所谓反复多次的摔伤,显然不是一个修饰名词,而是真正发生的情况。

        左慈典回想两人不久前的谈话,眼泪都险些要流下来了。

        同一个人,早上还是谈笑风生的,给队里的年轻人做知心大叔,为其抱怨生活,转眼间……

        左慈典其实不是一个常见生离死别的人。

        他在镇卫生院工作的二十多年,见到的死人还没有在云医几个月里见到的多,无论是数量还是感情上,左慈典都更像是住院医,而非那些习惯了死亡的老家伙。

        左慈典得非常努力,非常努力的,才将眼泪含在眼眶里,而不流出来。

        老年人的眼袋和黑眼圈,老男人的黑脸和不被人关注的脸颊,发挥了更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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