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典坐在老渔民对面,静了静心,才重新审视他的伤势。

        在略作检查以后,左慈典心里有了数,才抬头看向老渔民。

        老渔民始终是一言不发的样子,并用有些发黄的眼珠,看着左慈典,就像是在看船上的渔获似的。

        左慈典有些紧张,刚才的操作,严格说来,是浪费了病人的时间的,要是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说不定就要被病人指出来抱怨了。

        而在医疗船上,左慈典就更加心虚了。这可不是自家的地盘,要是被病人指着骂的话,说不定都没人挺。

        “疼了告诉我。”左慈典稍微移动了一下老渔民的胳膊,然后见他皱了皱眉,竟是仍没说话。

        左慈典也皱皱眉。

        “你能说话吗?”左慈典不由问。

        “能。”老渔民言简意赅。

        左慈典自失的一笑,又问:“你能说话怎么都不吭声,不疼吗?”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